Silver

治愈动物圈&西皮圈常驻民

【四卡】陪伴

【四卡】陪伴 

超短,一发完。清水。

献给至始至终陪伴着这一对的你。


也许父亲未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, 5岁的时候我还在学怎么在夏天利落地切西瓜。父亲是一个无私的人,至少让我比别的孩子多会点技能,我想。父亲让我很早就懂得了忍者生命的意义,以及生死都是一瞬间就能决定的事。

 

对于忍者来说,一秒都显得漫长。

 

所以你要珍惜为你留出哪怕一秒钟的人。

 

这样说来我分秒必争的练习就是那么顺理成章。很多人认为我还是个孩子,包括墙那边监视我的人,生理上来说,的确。

 

父亲走后的一周,那个人就开始暗中监视我了,刚开始我以为他会动手,于是也监视着他,日子久了,我大概也就明白他是村子上头派来盯着我的,美其名曰:“保护”。明了之后,我该做什么做什么,把他当做空气人。不同的是我开始习惯被注视。我练的更用功了,因为有人看着我,哪怕是为了监视,哪怕是被我无视成空气的人。

 

木叶的初春空气冷得很。

 

这种情况持续了近4个月。早上起来他在,晚上睡觉他还在,出门也跟着,他真的不用吃饭睡觉上厕所么,第一个月我还替他担心了下。不是我刻意注意他,是他藏的太明显。这让我很困惑,因为这服饰明显是暗部,可是暗部精英怎么可能隐藏的那么糟糕。

 

唯一的可能就是——他认为我发现不了他。

 

嘁。

 

那一整天心烦的可以,半天在发呆。晚上快睡的时候,听见细微的脚步声。每次快睡时那人总会离我近点,我想也许是在监视我什么时候睡着,然后他好回家睡。我闭上眼睛,假装睡觉,可是半天没听见离开的脚步声。怎么有这样的人,早点回家睡觉的好事还不干。得了,不领情就算了。赌气的翻了个身,背后竟传来细微的笑声,像屋檐下冰棱折断的脆响。

 

为自己掖了下被子,被子下的嘴角偷偷的翘起一个弧度。

 

就这么睡着了。

 

竟就这么轻易地将背后留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。

 

作为一名忍者,我向来对情感控制的不错,只能说可能是太久没和别人说话了,我开始产生强烈的说话欲望。我开始有意识无意识的“自言自语”,但我知道那人听的见,他只是从来不说。只是听。这也便够了,我本来就不贪婪。而他作为一个忍者,为我留下的时间远远不止一秒。

 

4个月将尽的一天晚上,我自以为无缘无故的睡不着,是雨天。我自言自语的毛病没有一点好转,我突然想对父亲说话,因为这雨天,不过也就停留在想的地步。是屋外的暴雨中骤亮的闪光的扯回了我的漫游思绪。那人的身影被闪光印在纸糊的老旧木门上,一眨眼就消散。

 

“你可以进屋。”

 

“我以前淋雨生过病。”

 

然后我才想起监视我是他的任务“我忘了。”

 

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,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,我只能听见并不清晰雨声。屋外的光线黯弱了,大概是云灌满黑墨擦掉了月亮,原本不亮的月光早已不见踪影,过了零点。我觉得他的任务已经做了很久了,5个月。我从枕头下面抽出苦无,用指尖点了点尖头,微微有点刺痛,还有冷。

 

“喂。”我对着空气说。

 

“以后还会见到吗”

 

雨小了些,里头外头都静了下来,困意慢慢上来了。我习惯了沉默,眼皮开始打架。

 

“会啊。”

 

夹在已经不再轰隆作响的雷里,格外清晰。打算把苦无压回枕下的手顿了顿。那是和初春的空气截然相反的温度。

 

“怪不得藏得那么糟糕。”我对自己说,头窝进枕头。

 

 

第二天我和平时一样早起去晨跑,天还保持着淡淡的灰色。我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去上学了。踩开水洼,溅到了腿,我低头去擦,没看见他。慢慢走回到家用后院的萝卜做了午饭,边吃边想那人终于认真了。

我仍是每天边自言自语边做自己的事,只是多了几次抬头看,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,就是单纯地看看。天气开始转暖,他的温度也就不再和空气格格不入。

 

只要他想藏,我自然就找不到。

 

一周之后,乍暖还寒,我起床推开老旧的木门,吱嘎——。晨间的凉风吹上我的眼睑,木叶的初春空气冷得没有一丝违和。这时我才想起所有的任务都是有头的。

 

我低头看苦无,掂了几下,然后闭上眼。耳边回响起细碎的轻笑和带有温度的言语,一点一点地在渗透进周遭不可视的空洞。

 

“以后还会见到吗”

 

“会啊。”

 

想毕,睁眼,猛地一掷,正中红心。

 

与沉默对话是和孤独相处的必修课,卡卡西却孜孜不倦,甘之如饴。这时的卡卡西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,他就要遇到他的老师波风水门,还不知道他对他莫名的情愫到底由何时起,又要到何处休。

 

  【完】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脑补的是水门成为卡卡西老师之前的事

真心希望水门陪伴卡卡西经历无数黑暗无助的时刻,当然事实也正如此,这也正是我为这对cp最欣慰欣喜的地方

一个开始,没有结束,未来还是未来,希望依然在连亘

爱,远未止息。

评论

热度(1)